夏晚榆接过来,道了谢。

恰好这时服务生来上菜,景逸程自顾自的说:“给我那副碗筷。”

夏晚榆和姜易扬都没多问,知道他刚才也没怎么吃。

三人默默的吃了一小会儿,就听景逸程说:“晚榆,一会儿吃完,你跟我走。”

“去哪儿?”夏晚榆纳闷的问。

景逸程说:“去我家,我还有话对你说。”

“那也没必要去你家吧?”夏晚榆拒绝,“再说,你有什么话要说,我也不是太想听。”

景逸程已经料到她会拒绝,不急不躁的说:“不和你说别的,说些你比较在意的东西。”

比较在意的,那这个范围可就有点广了。自己的身体,工作,存款,这些都是她在意的,他说的是哪个?

“那也没必要去你家,一会儿你就在外面说就行了。”夏晚榆还挺想知道他说的在意的东西是什么。

姜易扬这时给夏晚榆夹了一块把鱼刺都剔干净了的鱼肉,放在了米饭上。

并对夏晚榆说:“那等下吃完,我就先走了,你和景总慢慢聊,完事后,给我打电话。”

他说这话的时候,景逸程在低头吃完,听他说完,他慢慢地把脖子一格一格的扭过去看他,眼里带着不悦和轻蔑。

这话乍听好像没什么毛病似的,可你要是一细琢磨,却感觉听着就像是情侣间的对话似的。

“完事后,晚榆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他放下筷子,磨了一下后槽牙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