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程自然是不会忽视夏晚榆的关心的,“那行,你给我叫个炒饭吧,你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呢。”

夏晚榆这边跟服务员说点个炒饭,那边姜易扬调好小料回来了。

锅子也已经沸腾滚开,夏晚榆往里下着菜和肉。

“姜总,你也挺有意思的啊,大老远的一个人,跑这穷乡僻壤来吃火锅,猪瘾够大的了。”景逸程端着酒杯,阴阳怪气的讥笑说。

姜易扬夹着涮好的肉片,吃了一大口,被笑犯猪瘾也不生气,更不否认,“没办法,上一天班了,下班后就想吃口爱吃的,这地方,我和晚榆之前平均一个月都会来个六七次。”

景逸程一听,严肃的对夏晚榆说:“火锅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不知道吗?以后可要少吃,尤其这种苍蝇馆子,能有这么高的人气,里面指不定加什么了呢。”

夏晚榆说:“有些时候遇到工作忙,一两个月也不会来一回。”

“姜总,你看你这说的就不严谨了,我就说嘛,我家晚榆这么重视身体,哪能在火锅上这么胡吃海喝的呀。”景逸程几杯酒下肚,又故意气姜易扬,说话有点放肆了。

“我家晚榆?”姜易扬夹了一块腊八蒜吃了,嗤笑的问:“景总这话说的也不够严谨吧?就算是干兄妹,可还差着血缘呢,怎么也不能用上‘我家’二字啊。”

“血缘算个屁!”景逸程喝着酒说,“你没看那社会新闻,有多少儿子不养爹娘,父母出轨,杀了孩子的?你说血缘,有的都不如路边捡来的小猫小狗来的安慰人心呢。”

景逸程冷呵一笑,又继续说:“我和晚榆是没血缘关系,我也不想和她有血缘关系。但我就喜欢这么说,显得亲切。”

他说着,拿起酒瓶就要给姜易扬倒酒。

姜易扬连忙用手盖住了杯口,“不好意思啊,景总,我开车来的,不能陪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