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程坐起来,胳膊已经麻了动不了,但眼睛还是第一时间的朝头上的药瓶看去。

“刚才护士过来已经拔针了。”夏晚榆对他说。

景逸程看她醒了,连忙就要伸手过去探她的额头,他一时忘了手臂麻了,刚抬起来,又落了回去。

无奈,他随即起身,俯下头,抵在了她的额头上,接触后,感受到是退烧了。

两人的面孔离得极近,近到可以看见对方的眼睫毛,近到只要动动嘴唇,就可以亲吻到对方。

夏晚榆感觉自己又发烧了,脸很烫。

景逸程面上淡定,但心里也怦怦乱跳。

他坐回去,轻咳一声,说:“还好,烧退了。”

“你饿不饿?我去买点早餐,你想吃什么?”

夏晚榆昨天一整天都没吃什么,此时早已经饥肠辘辘了,“给我买碗蔬菜粥吧,想吃素馅的包子。”

“还有吗?”

“没了。”

景逸程站起身,活动活动胳膊,穿上大衣出去了。

夏晚榆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抬手摸了摸额头,那里好像最烫。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景逸程提着早餐回来了。

他把东西放在小桌上,又从床头柜里抽了酒精湿巾给她擦擦手,自己也去洗了手,之后回来打开粥,坐在床边,拿着小勺子就要喂她。

夏晚榆的头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我可以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