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繁星有些不放心的问:“傅恩锦真的不会去?他哥的饯行宴,她不来?”

苏暮沉说:“廷修不会骗我,他说不会来,就真的不会来。”

顾繁星沉吟片刻,转念一想,又说:“反正傅恩锦也不跟她哥回去,她以后要是想见你,能动八百个心眼子见你,也真不在乎这一次了。”

“老公,你有没有想过,她对你会有今天?”顾繁星又好奇的问。

苏暮沉苦笑一声,“没有。当初伤的都挺深的,虽然我心里一直都在耿耿于怀,但真没想过和好什么的。”

“为什么?”顾繁星疑惑的问,“像你上两次喝多了抓着我叫她的名字,应该是很想她的吧?怎么会不想和好呢?”

苏暮沉沉默地思考了片刻,缓缓地对她说:“我感觉,我喝多叫她的名字,是潜意识里对这份感情存有的遗憾吧,也正是因为耿耿于怀,才始终没放下。想她?正常生活中,好像还真的为数不多。”

“哦,是这样啊。”顾繁星点点头,“那老公,你和她——”

嘴唇,被苏暮沉用食指给抵住了,打断了她的话。

“星星,我理解你对我的前任在某些事情上的好奇。但我觉得,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太适合聊这个,哪怕你听完真的不在意,但身体也有它的意识,我担心你的孕吐会加重。”

“我们现在这么好,也从没对彼此的感情有过怀疑,所以我想,以后关于我和傅恩锦以前的事,可不可以不要多聊,我觉得没什么意义。你也知道,我现在所有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了。”

顾繁星听完他的真诚发言,欣慰的一笑,“好,以后我不问了。”

苏暮沉亲了亲她的额头,“老婆好乖。”

休息到了晚上,两人回了家。

吃了晚饭后,顾繁星去找陈医生询问分开住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