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被父皇打了?用砚台砸的?”
容川笑道:“这天下,除了父皇谁还敢打我?”
凌月看他脸色有些苍白,忙扶着着他坐到软榻上。
心疼地道:“伤口严重吗?疼不疼?流了很多血吧?”
容川握住她的手,道:“不严重,外祖父给我处理的伤口,定往重里说了。
你的法子还挺管用的,我装晕、装可怜、撒娇,父皇果然没重罚我。”
凌月都哽咽了,“被砚台砸了脑袋,这还不算惩罚?”
容川伸手为她擦去眼角的泪花,道:“这点苦算不得什么。”
凌月伸手,为他宽衣解带,“快把这衣裳换下来!你也是的,为什么不换件衣裳出宫?”
容川道:“父皇极看重脸面,我这样狼狈丢人的出宫,对于他来说,或许是挺重的处罚。”
“那这事儿就过去了?”凌月将他的外袍脱下来,里面的白色里衣上也渗到了墨汁和血迹。
容川捏住了她的手,自己脱下里衣,眸色渐深。
凌月一看他这样子,扶住了明显凸起的小腹,警惕道:“你想作甚?”
容川掐住她的腰,道:“你说呢?”
凌月脸上一红,道:“我现在不能折腾,再说你还带着伤呢!”
容川扯开了她的衣带,“伤在头上,不碍事儿!我问过外祖父了,你现在可以承受适当的房事。”
凌月大窘,“你竟然问外祖父这事儿!”容川嘿嘿笑了两声,让凌月站在床边,扶着床柱子,“这个样子,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