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将昏迷不醒的两人,一起送进手术室......

门外,柴胡搓着手紧张地来回走动,时不时往门窗处瞅一眼。

偶尔,还扒在窗户缝隙和门缝哪儿往里瞧。

郑宏和郝然渊被他这一系列动作搞得心慌意乱。

郝然渊靠坐在柴垛上,时不时握拳放在唇边咳嗽几声,大口大口呼吸,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病情恶化。

郑宏站在郝然渊身后,让父亲靠着,给他支持。

其实,又何尝不是郝然渊的支撑,才能让郑宏站着,不至于瘫倒。

只过了五六分钟,柴胡感觉像一个世纪般漫长,走到郝然渊面前道:

“郝大哥,要不我进屋看一看,在外面这样等着,心里没底,不踏实。”

郝然渊心头沉甸甸的,但理智尚存,压下柴胡道:

“凡有能之士,都不愿意把绝学公开,有些还是家族不传之术,此人乃是云亲王挥下谋士,颇有能力,姑且再等一等。”

“可是!”

柴胡看着紧闭的门扉,额头上的汗大滴大滴往下落。

和风徐徐,竹林成阴,却带不走大家心头燥热。

郑宏指甲嵌进手心,疼痛能压下他些微恐慌,压低声音继续道:

“柴叔叔,利刃入胸,正常情况下会怎样?”

柴胡微黑的脸略显沉痛,咬着下唇一个劲摇头,不敢说出残忍的事实。

郑宏仰头看天,将眼泪逼回眼眶,吸了吸鼻子,尽量用正常的声音道:

“我们都知道结果,现在有一个人说也许能救,何不信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