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投降,打开城门恭迎本将军等进城,本将军给你们一线生机。

如若不然,等本将亲自攻克,你们就等着死无全尸吧,哈哈哈......”

“歪嘴?”

城楼上,耗子扒着城墙看向下方奄奄一息,全身血污,头发蓬乱,被绑在车架上推上前的歪嘴,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心里五味杂陈。

那种被至亲之人背叛的割肉之痛,差点让耗子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要“放下”,可是明白是一回事儿,亲身经历又是另一回事儿。

此时耗子的心,如同被人狠狠剜了一刀,呼吸都困难。

青纺县城早在半个月前戒严封锁,任何人不得进出。

歪嘴为何会在敌方阵营,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做了什么?

徐千户仇视的目光射向耗子,一把揪住耗子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瘦弱的耗子拎了起来,满腹怨恨道:

“叛徒,内奸!说,你们混进青纺县城预意为何?别告诉本将军,你和下面那人没关系......”

咻......

一根绣花针精准无误扎在徐千户手腕的太渊穴上。

徐千户吃痛松手,苏诺曦一把拽过还有些魂不守舍的耗子,迎上徐千户和一众城楼上的将士道:

“个人行为不能代表集体意志,歪嘴所做的一切,我们都不知晓,凭什么让我们替他的愚蠢买单?”

话落,不等徐千户和秦副将反驳,苏诺曦松开耗子,面向苏明义道:

“将军,我们带来的秘密武器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投入使用,请将军下令。

没必要与三国联军虚与委蛇,让他们扰乱我们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