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站在门外,透过那小小的透明窗,看了他们一眼。
女的,她眼熟,也见过,不过是在娱乐八卦里。
国际上知名的珠宝设计师,夏浔。
忽然想起来,陆之律曾去纽约陪她产检过。
他们之间……好像也有过孩子,只是那孩子有没有留下来,她不清楚。
陆之律好端端的躺在病床上,虽然不是生龙活虎的模样,可看上去状态不错,好像也没什么大碍,哪里是瘫了。
南初自嘲笑了下,白担心了。
病房里,夏浔说:“不早了,你一个人好好的,我先回酒店了
“行
里面的夏浔要出来,南初连忙快步走到了前面的转角处。
……
此时,御景园里。
乔予敲门进了书房。
薄寒时面上沉闷有一丝冷漠,“有事?”
乔予柔声说:“你还在难过吗?今晚要不要我陪你?”
闻言,男人眉骨这才稍稍抬了抬,不以为然的冷哼:“你不用哄薄隽行睡觉了?”
乔予起初没听出他这话里刺儿,走到他身边说:“我刚让张妈和月嫂带他去婴儿房睡了,今晚你可以回主卧睡
他最好的兄弟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他难过是正常的,乔予也没多想,就想着陪他度过低迷期。
可薄寒时似乎不买账,“是吗?半夜薄隽行要是醒了哭,我一样会被赶去客房睡,别折腾了,不用陪我
他话音刚落,乔予手机响了。
南初打来的。
她怕有什么急事,直接接了。
南初问她:“陆之律不是好好的吗?他只是伤了一条腿,没瘫啊
能吃能动,哪里瘫了?
哦,还能跟女人拉家常,有说有笑,证明心情也不错。
他到底哪里不好了?
乔予:“?你怎么知道的?你回帝都了?”
南初倒没隐瞒,说:“嗯,我刚从医院出来,本来想今晚回深市的,但刚才一看没航班了
“你还没订酒店吧?不如你来御景园住一晚,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刚好来我家看看薄隽行
南初想了想,不免心动,“那行,我马上打车过来
挂掉电话后……
乔予质问薄寒时:“你为什么骗我陆之律瘫了?”
薄寒时丝毫不心虚,“心情不好,随便说的
事实也是如此。
“???”
这种事也能胡说?
乔予哭笑不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随便说的一句瘫了,南初坐夜班机从深市赶回来看陆之律,结果是个乌龙……”
她的话还没说完。
薄寒时忽然抬眸看她,眸光格外认真冷肃,打断她:“乔予,是不是现在对你来说,我是最无关紧要的?”
乔予被问愣住了。
薄寒时鲜少对她生气,他一向对她很包容,自从他们结婚后,也没发生过什么过夜的矛盾。
但薄隽行出生后,她的注意力有限,这一个月来,的确根本没关注过薄寒时。
她缓缓回味过来。
难怪他这一晚上,一直连名带姓的喊她。
乔予下意识就想反驳:“我没有
但是她的反驳很无力。
薄寒时很轻松的就推回去:“乔予,你知道我这个月在主卧睡了几天吗?”
“……几、几天?”
他沉着脸连名带姓一板一眼的叫她的时候,特严肃,特威严,乔予没来由的心虚。
薄寒时气笑了:“五天
乔予微微皱眉,努力回想,“有、有这么少吗?我怎么记得……”
“你记得什么?你记得薄隽行几点要喝奶,几点可能会哭醒,几点需要换尿不湿,我说过这些我来,可你不愿意,觉得我会欺负薄隽行。而关于我的一切,你不记得
乔予试图给自己找补,“你也知道一孕傻三年,我现在生完孩子记忆力不如从前,所以才……”
薄寒时冷冷拆穿她:“你昨晚做PP不是做的挺起劲?我帮你检查了一下,做的挺好,一个数据都不少,你记忆力没差
乔予到底是理亏,支吾道:“我承认,最近我的确对你有一点儿冷淡,但那是因为……”
薄寒时起身站起来,挺拔身影在她身前笼下一道黑影,有些压迫:“你确定只有一点儿?”
乔予硬着头皮,“嗯,再多一点儿?”
他还是那样不冷不热的看着她,质问:“是哪个小骗子说就算有了孩子,也要把夫妻关系放在第一位?”
“我……吗?”
她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薄寒时:“不是你吗?”
乔予头皮一阵发麻,认输:“是我,我不对,我过分
他冷笑:“认错挺快,但这样没用
乔予一阵苦恼:“那怎样才行……”
男人高大身形陡然罩下来,捏住她的下巴,骤然吻下来。
他另一只手扣住她纤薄的肩膀,抵到墙壁上,吻得得寸进尺而强势。
乔予有片刻的僵硬。
直到他的手揉皱她胸前的睡衣布料,彼此呼吸乱了。
乔予胸口起伏厉害。
她微微皱眉,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眼睛里泛了雾气,“有点痛
昏光中,薄寒时低头看她泛红的脸,滚烫的气息落在她唇畔,嗓音喑哑而低磁:“那小混蛋咬的?不是断了吗?”
“刚停,会涨疼……”
她说这话时,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似是委屈。
薄寒时好像根本没法和她继续生气下去,就这样已经心疼,他低头轻轻地吻她:“需要我帮你吗,薄太太?”
“……”
乔予脸发烫的厉害。
薄寒时得不到回应,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强迫她与他视线对视上:“说话
乔予气息不稳:“初初要来了……不太好
薄寒时已经将她肩头的睡衣褪下,道貌岸然如同斯文败类:“没什么不好,你舒服就好
“…………”
……
半个小时后。
南初赶到御景园。
乔予穿好睡衣,先薄寒时一步下了楼。
南初看她脸色发红的厉害,伸手就去摸她的额头,“予予,你生病了?”
乔予连忙挡住了她的手,“没、没有,大概是热的!”
——
四千字合并,没分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