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三皇兄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说你……都记起来了。”祁君萧此时也很执意的说着,一脸的坚持,就是不肯放弃。
左亦扬看着他的双眸,心底也有些慌乱,她只是说给祁君墨,让他死心罢了。
不曾想,会被祁君萧听了过去。
还生了这样的误会。
半晌,见左亦扬没有开口,祁君萧也只能叹息了一声,松了手上的力道:“算了,我也不会把你逼的太紧,不过,我会让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绝对比三皇兄真心。”
最初祁君墨接旨娶了左亦扬,是有目的的,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
所以,这就是一个引子,早晚都会是左亦扬与祁君墨之间的矛盾。
回到房间,左亦扬给祁君萧号了脉,面色变了又变:“你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能不能恢复如初,还得看你自己。”
说到底,都是心疾。
“嗯,我明白!”祁君萧点头:“其实……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的心疾便能痊愈。”
一边抬手扣住了左亦扬给他号脉的手,握在手中。
左亦扬挣扎了一下,却没能把手抽回来。
也有些恼:“放手!”
被祁君萧握的更紧了:“亦扬,你想让三哥平安无事,对吗?”
“你想怎么样?”左亦扬瞪着他。
“不怎么样,就是想让你乖顺一些,好吗?”祁君萧握着她的手,不舍得松开:“这一路上,你要离他远远的。”
“就这些吗?”左亦扬瞪他,一脸的懊恼:“你说过,只要我离开他,就会放过他的!”
“可你与他走的还是太近了!”祁君萧的眼神有些茫然,低声说着。
左亦扬对祁君墨的太意,让他心疼,仿佛被刀割一样疼。
他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会让左亦扬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左亦扬只能咬牙瞪他:“好,我答应,离他远远的。”
又用力的抽回了手,一脸的气愤,站起身来便走。
左亦扬与祁君萧同乘一辆马车,祁昱与祁君墨的马车随在后面,年焕自备了马车,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去打扰任何人。
只是每日由左亦扬号脉,再酌情用药。
倒是一点点的调理着。
年焕也不急,由着左亦扬慢慢给他调理着。
“谣言是由江湖中人传出来的,这件事,有些棘手。”祁昱看着祁君墨,沉声说着:“这件事,要查的范围太广了。”
祁君墨捏着扇子,点了点头:“你怀疑……”
“我怀疑是杀手楼直接传出来的,是年焕。”祁昱的面色也很凝重,他本来是想坐山观虎斗,看着祁君萧和祁君墨大打出手的,可似乎,没能挑起来。
“年焕有这个嫌疑。”祁君墨点头,在知道年焕与重华的关系后,他就怀疑了。
只是抓不到证据。
而眼下,年焕与他们同行,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要不要……告诉三皇婶这件事?”祁昱低声说着:“由她来从年焕那里下手。”
“不要告诉她。”祁君墨摆了摆手,这样做太危险了。
“三皇婶……是被迫留在五皇叔身边的吧。”祁昱愣了一下,祁君墨倒是处处为左亦扬着想,真的让他很是佩服。
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置之险地,太不值得了。
祁昱之所以一路纠缠,只是想与祁君萧祁君墨争夺,只想利用左亦扬罢了。
让他为左亦扬放弃任何一样,都做不到吧。
当然,他贪恋的,还有左亦扬的美貌。
貌美的东西,谁都喜欢。
“这一切,你应该比本王清楚吧!”祁君墨的脸色一暗,冷眼看他。
“三皇叔,你误会我了,休书的事,是三皇婶说出来的,我只是顺水推舟罢了,其实三皇叔应该仔细想一想,三皇婶心里有你,为何突然就答应五皇叔留在他身边了……”祁昱淡淡笑着,他倒不怕祁君墨会伤害自己。
因为他相信,祁君墨重诺。
答应的事,必定会做到。
所以,他现在有恃无恐。
“当初,三皇叔接手了蛊毒一事……”祁昱又提醒了一句。
他要做的,就是挑起事端。
祁君墨也想到过这件事,此时握了手中的茶杯,用了几分力气,眸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沉:“我做的很干净,没有留下一点把柄!”
“这世间,只要做过的事情,如何能不留下把柄?”祁昱压低了声音,笑了一下,他这几日也在调查此事,更是寻到了一些痕迹。
祁君墨虽然伤心气愤,可还算清醒,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此事,也派人去调查一番了。
却没有查到他想要的东西。
今日经过祁昱提醒,他的心里也有些忌惮了。
除了,此事,应该没有什么事,会让左亦扬委曲求全了。
“其实,三皇婶的心里有你,她这样,应该是为了你!”祁昱又加了一记重锤。
他不能让祁君墨放弃,只有祁君墨和祁君萧才有一定的实力相斗,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垮了,他祁昱才有机会。
他虽然握了幽冥教,却依然势弱。
而且朝庭对幽冥教全力剿杀,对他也十分不利。
所以,他也是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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