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皱了下眉头,淡声道:“去外面抽。”
周聿白气笑:“啧,这就管上了。”
江瑟目光疏冷,淡淡道:“这是我家,周先生如果不是在这,我自然管不到你头上。”
她不喜欢烟味,一直都不喜欢。
哪怕他身上偶尔的淡淡的烟草味其实并不难闻,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平素在外面也就算了,她不想自己家里有被这个男人入侵的痕迹。
周聿白冷冷瞥了她一眼,没做声,拿着烟盒转身出去。
听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江瑟总算觉得松了口气。
这才第一日,可她这一身的伤至少要养上三个月左右,甚至想完全恢复都还不够。
江瑟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只是仔细想来,其实也不是没有过同出一个屋檐下的时光。
至少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总是如此。
他这个人霸道又张扬,凡事都喜欢由着性子,最喜欢她的那段时间,只恨不得日日把她困在床上。
每每清醒,时常都是午夜。
然后他会招呼几个朋友,或者应邀带她去些酒局,要么便是带她到山顶兜风,飞到国外赌场赌牌。
又或者他会带着她做游艇出海,找个海岛,带她在那看着落日、大海。
那是极尽疯狂、又醉生梦死的一段时光。
于她而言,似乎是被割裂的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