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打开门,也没开灯,眼底的暗色浓得能生出丝来,他看着她,喉结滑动,声音哑得不成调:“晚晚......”

他刚伸出手,想要抱她,沈晚瓷就已经一把将他给推开了,急匆匆的跑进了厕所。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客厅里瞬间陷入了安静。

薄荆舟:“......”

仿佛一下从冒着滚滚热气的岩浆中掉进了冰窟窿,沈晚瓷一走,连周遭的空气都冷了。

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薄荆舟只好忍着从身体某处传来的胀痛,转身去了洗衣房,将新买的衣服扔进洗衣机,看着袋子里的内衣裤,他却犯了难。

他记得沈晚瓷这些东西都是手洗的。

薄荆舟只得又将衣服扔进了盥洗池,用手洗。

洗手间里。

沈晚瓷确定裤子没弄脏,才终于松了口气,换好卫生巾,洗漱完出去,却见薄荆舟正拿着吹风在给她吹内衣。

有袅袅的热气从布料中升腾起来,他一边吹,还一边用手捏了捏,想试试干了没。

看着他的动作,沈晚瓷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有点羞耻,怎么办?

沈晚瓷看了眼还放在一旁,湿漉漉的内裤:“不是有烘干机吗?”

薄荆舟:“不是贴身衣物专用的,钟点工之前用来洗过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