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已经不能叫做吻了,说是撕咬更加恰当,他就像是失控的野兽,疯狂的撕咬着猎物的血肉,撕开她的胸膛,咬住她的心脏,强迫她打开身心去容纳他。
阮宁终于被他的疯狂逼哭了,她挣扎大喊,“不!不要,我不要!”
季厉臣残忍一笑,“宁宁,你什么时候能知道,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你说不要的权利。”
季厉臣像是不知疲倦的兽,他一次次无所顾忌无所遮挡的强占她,任凭她怎么哭喊都置之不理。
他必定要她怀上他的孩子,他要从里到外的占据她的身体。
他看不到她的时候,他就要让他们的孩子看着她,他要用孩子时时刻刻提醒她,她是他的!
......
天光大亮时,季厉臣才在她身上起来。
女孩已经失去了灵魂,她张着眼睛,明明活着,却像是已经死了。
她听着季厉臣对着外面吩咐,“今天小姐不出门,不准给她任何药。”
门内,季厉臣离开,阮宁从床上跌下来,她几乎是爬行到了自己被撕碎的衣服上,在兜里翻出了一片药。
这是她昨天买多的,她怕哪次季厉臣发了性,不管不顾的要,就多买了一些。本来过敏之后她是想丢掉的,幸亏留下了。
此刻她已经顾不得过敏不过敏,她把苦涩的药片塞进嘴里,咽下之后,再也没有力气爬回床上,趴在地毯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