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厉臣没开,只是降低了车窗,淡淡道,“有事么?”
阮宁双眼通红,死死盯着车里男人的侧脸,“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为了阻止我离开,害了我妈妈!”
白日的季厉臣没了昨夜的霸道疯狂,西装包裹住了他的戾气,成就了一副斯文败类的皮囊。
他睨了阮宁一眼,“你跟着大嫂一起上了救护车,那么医生肯定告诉你她为什么昏倒,你现在来问我,是医生检测出什么了么?”
阮宁哽住,医生只是说妈妈得了心脏病,而这心脏病跟季厉臣完全扯不上关系。
季厉臣见她不说话,语调骤然冷了下来,“阮宁,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凡事都要讲证据,如果你觉得你妈妈是被人害了,那么你就该拿出证、据来,无论是医生的诊断,还是什么可疑的人,都要靠证据说话。在你没有拿到能证实你妈妈是被人暗害的证据之前,你要谨言慎行,不然,你妈妈还没出院,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你。”
他疾言厉色,说的阮宁无力还击,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车开远。
是啊,现在的她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有人害了她妈妈。
但是妈妈晕倒的这么巧合,她总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好好照顾妈妈,其他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
北苑
阮宁回连婉仪房间收拾衣物,除了一些换洗的内衣外衣,怕妈妈用不惯那边的洗漱用品,她去卧室洗手间把洗面奶跟牙刷也一起装了进去。
她里面洗手间收拾时,忽然听到妈妈的房间门被打开了。
她有些意外,妈妈的房间平时那些佣人都不会来打扫,都是妈妈自己收拾,更不要说眼下妈妈住院,谁会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