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厉臣非但不放,反而还变本加厉,“你不是说我让你恶心吗?为什么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它在邀请我更进一步!”
在一起厮混了两年多,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他很清楚哪里是她最脆弱的地方,什么样的触碰会让她溃不成军。
在北苑,在他大哥的院子,大嫂在楼下泡茶,而他肆无忌惮的玩弄着自己的侄女,这样的情形简直要把他逼疯!
阮宁也要疯了,无论是季如海从上面书房下来,还是妈妈上来,都会看到她现在不堪入目的样子。
她的手被他攥着,她挣扎不开,狠狠咬在了他的颈侧上。
那种恨不能撕下他一块肉的力道,哪里还是从前可爱的小兔子,简直是个狼崽子。
敏觉而致命的脖颈受到这样的摧残,疼痛之余,带给了男人别样的刺激。
等她咬完,他掐住了她的下巴,狠狠吻住了她带血的嘴唇。
她的嘴唇上是他的血,他强迫她跟他唇齿交缠,强迫她为他绽放。
就在他们无声纠缠时,楼上响起了开门的声音,是季如海找到文件下来了。
阮宁瞳孔放大,死命拍他的肩膀。
无独有偶,楼下连婉仪见季厉臣久久没有下来,也迈上了台阶。
“季五爷?”
一时间两面夹击,阮宁就算是想跑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