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晗初,对于月满庭命案一事......…”
有了与花甜甜刚刚的谈话,苏晗初现在是对县令半点都不想理。
“县令大人,你这说辞民妇不同意,什么叫做月满庭命案一事?这张大壮是不是真的在月满庭吃过饭菜都有待查证,更何况人是死在了他自己家里,又不是我月满庭。
真要说杀人的嫌疑,这张乔氏又何尝没有嫌疑?县令大人你仅凭张乔氏的一面之词,就想判我月满庭的罪,这不可能,民妇不服也不可能认。
既然县令大人你说民众的父母官,那么任何一桩案件都要仔细查实才是,若是大人今日敢冤判,民妇的家里人自然会上州府击鼓鸣冤,到时候,上面对县令大人只怕是要失望了。”
花县令听闻眼里带着一抹杀意,这苏晗初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顶撞自己。
“苏晗初,本官判案还需要你一个村姑来教?看来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来人,月满庭东家苏晗初涉及伤人性命,多次顶撞本官判案,即刻拿下,打三十板子再关入大牢。”
眼见两边的衙役朝自己走来,苏晗初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君墨晔,你怎么还不来,我拖了这么久你也该到了啊。
“花县令,在你们拿不出来证据,证明张大壮的死跟月满庭有关之前,你若是对我动刑,那就是屈打成招。”
花县令办理了那么多案子,还是第一次见如此骨头硬的人。
“苏晗初你还真是够牙尖嘴利的,本官今日倒是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这衙门的板子硬,来人,行刑。”
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呵斥。
“我看谁敢动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