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先开始任她为所欲为,到最后实在承受不住后腰传来的痛意,他一个用力把姜酒掀到床上,自己翻身和姜酒换了个位置。
室内旋旎继续,缠绵漫延,足足一个多小时才结束这事。
姜酒运动完,累得直接睡着了,陆时宴则可怜的独自去处理伤口。
不过床上的床单他没有处理,这可是某人蹂躏糟蹋他的证据,别明儿个早上有人醒过来翻脸不认人,认为是他趁她酒醉,欺负了她。
第二天姜酒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虽然今天是大年初一,但她目前除了小叔,没有别的亲人,小叔现在生她的气,也不理她,所以她可以睡到自然醒,不用一早起来去长辈家里拜年。
至于陆时宴,一来他受了伤,二来他把陆沐辰送进牢里,陆家人正生他的气,也没人打电话过来询问他的伤情。
所以姜酒和陆时宴两个人睡到天近中午才醒,还是姜酒先醒的。
她醒过来感觉身上不对劲儿,浑身酸疼就罢了,下身还粘粘乎乎的很难受。
姜酒一时搞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看到陆时宴,以及满床凌乱狼籍还有床单上的大片血迹。
昨晚断片的画面一点一滴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姜酒僵住了,她昨夜趁着醉酒把受了伤的陆时宴给睡了?
她还是人吗?
姜酒有些不敢看陆时宴的脸。
此时的她并不知道自己脑海中的记忆断片了,只有前半段,没有后半段陆时宴翻身把主做的画面。
所以此时此刻的她想到自己不顾陆时宴的伤势,强行压倒他上了他。
姜酒心里说不出的心虚,眼睛既不敢看床单上的大片血迹,也不敢看一侧的陆时宴。
陆时宴睁开眼便看到身侧女人心虚理亏的样子,他一看就知道姜酒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
不过以他对姜酒的了解,她应该没想到后面发生的事,否则铁定要翻脸的。
陆时宴眸色暗了暗,望着姜酒缓缓开口:“酒酒,你醒了?”
姜酒木着脸点头,心中不断的自我调适,过去他欺辱她的事还多吗?现在换她欺负他怎么了?
姜酒如此调适一番后,心态稳了,抬头望向对面的陆时宴理直气壮的说道。
“昨夜的事是个意外,希望你不要计较。”
话落看到床上大片的血迹,还是心虚的,她强撑着望向一边的陆时宴提醒道。
“过去你欺负我的事还少吗?我欺负你一回怎么了?”
陆时宴神情淡淡的接口:“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相较于过去我对你做的,现在你对我做的不值一提。”
姜酒听了陆时宴安抚的话,心里多少舒服些,不过很快想到一件事,昨天晚上她喝醉了,陆时宴却是清醒的,他若是想,完全可以阻止她的动作,怎么就被她给强上了呢?
姜酒狐疑的望向陆时宴:“昨天你没喝酒,若是你阻止,我应该拿你没办法。”
陆时宴不紧不慢的取出手机开始翻视频录像。
“昨天晚上我阻止了的,但你很疯狂,不但打翻我喂你喝的醒酒汤,还强行压倒了我,我一再和你说我受伤了,你也不理,还说过去两年我一直欺负你,现在轮到你欺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