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朝臣,谢太傅都管不了,你让他们管?他们更加管不了。
“谢太傅,此事你不管就没人管了,你看这朝堂上下,乌烟瘴气,君不像君臣不像臣,这样下去大琰迟早要......”
“罗大人慎言,本官人微言轻,在皇上跟前可说不上话。”谢甘正在花园修剪金氏新得的四季花,听着罗大人的话,他忙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知道自己说错话,罗大人轻轻拍拍嘴巴,苦笑地看着谢甘。
“谢太傅你看你说的,你是皇上太傅,你不说,谁去说?我们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谢甘斜眼看向罗大人冷笑道:“不是还有其他人,左相右相都行。”
“他们怎么能跟你比,你可是皇上太傅,你不说就没人敢说了。”
罗大人此话放在先帝身上兴许是,可放在小皇帝身上,那不行。
“罗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忘了先前我们谢家被皇上打进大牢了。”
他眼皮微掀晲了眼罗大人,手起刀落,异常迅速,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就跟处理此事一样,他不是含糊之人,有些事,他说一次便够了,其他全看他人造化。
“哎哟,那都是多久的事了。”
“不久,每每想起都觉得是昨日,与其找我,还不如找左相右相,他们说话可比我管用多了。”
“你就是个死脑筋,你也不想想你儿子还在朝堂,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想想吧。还有你那女婿还在边关保家卫国,你那两个外孙,春闱结束,他们也要为臣为官,你......”
见他还想继续说,谢甘抬手示意他不用继续说下去,他不会再劝小皇帝半分。
不管他想做什么,想怎么做,他都不会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