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人在乎,那就是乌哈单于!
想到这里,马永润起身来到断臂前,他目光冰冷,嘴角扬着冷笑,他单脚抬起,狠狠踩在马永利断臂上。
既然单于在乎,那便把断臂给他一同送回去。
他们匈奴人善马,从边关到匈奴,快则十天,慢则十五天。
马永润派心腹亲自回去送信,快马加鞭,累死了一匹汗血宝马,左轮赶在五天内回到哈都部落。
乌哈单于看到他递上来的信,他面无表情扫了眼左轮,最后把目光落在地上的断臂上。
那断臂被包得严严实实,如果不打开根本看不出里面是什么。
乌哈单于死死盯着那断臂冷声对左轮说:“打开。”
得令的左轮当着单于的面,打开裹着左贤王断臂的包袱。
看到断臂上的黑点,乌哈单于眼珠子微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死死盯着断臂。
他面目清冷,一言不发就这么盯着断臂看。
其他人看到断臂刷地跪下,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尤其是左轮顶着巨大压力跪在单于面前。
左贤王是乌哈单于最疼爱的一个儿子,年纪轻轻便当上左贤王这个位置。
其他儿子更像他下属一般,跟着士兵一起长大。
不知道过了多久,乌哈单于才收回目光。
他双眸凝重却不见一丝悲情,他看着左轮,“你们想出兵?”
信上写得十分清楚,面对大琰的挑衅,他们建议出兵。
左轮沉重地点了点头,“单于,大琰人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反正迟早都是要打,何不现在出兵!也该让大琰知道我们匈奴人不是什么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