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殊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出什么,过了良久,他才问出一句话。
“谢婉瑜知道吗?”
“你觉得呢。”太叔瑱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他。
他觉得谢婉瑜肯定知道,不然也不会这么积极。
又是出粮草,又是收服马匪的。
他突然叹了口气,看来他是被他们夫妇吃得死死。
太叔瑱知道他已经做好决定,眉眼间染上几分笑意。
就这样,桀殊上了太叔瑱这条贼船。
半夜,铁二开始发热,军医给他开了一贴药,一碗药下去,半个时辰,体温逐渐回到正常体温。
桀殊来过一趟,见萧璟在营帐守着铁二不肯走,他见了也不赶他走,就让他在这里守着。
有了萧璟在左右,军医也乐得轻松。
萧锦旻得知萧璟此次行动失败,还折损了三个人。
开始他以为是正常的,毕竟去打探敌情,受伤死亡是常有之事。
直到他听说是因为他父亲才造成这种下场,他当即被吓得六神无主,从马厩回来后,躺在床上,双眼空洞看着营帐顶。
他脑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这么好的机会,他父亲竟然错失这么好的机会。
经过这次,要想被他们重用是不可能了。
不行,他要想办法,一定能重新来过,他们一定可以回到以前的地位。
他神情一下变得着急起来,起身坐在床上,疯狂挠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