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瑱眉眼舒展,和他平时蹙着眉的时候大相径庭,平时冷若冰霜,此时的他仿佛连他头顶的太阳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
谢婉瑜看着他,一瞬不瞬。
“别的,比如,你是出于嫉妒。”太叔瑱薄唇一张一翕。
谢婉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怎会嫉妒她?虽然她父亲官居左相,但是我父亲也不是什么无足轻重的小官,我何须如此?”
看着谢婉瑜轻蔑的笑容,太叔瑱说道,“她心悦本王。”
谢婉瑜一脸不解的看着太叔瑱,在看到他眼中的戏谑之时,谢婉瑜立刻红了脸,她瞬间明白太叔瑱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谢婉瑜是吃醋了。
转瞬,谢婉瑜才说道,“还请王爷谨言慎行,名节对于你来说无关轻重,而对于内院女子却是生死之劫。”
说完,她从秋千上下来,蜀锦的绣鞋踩着石子路,往后院的花园走去。
哪知道太叔瑱却不疾不徐的跟了上来。
“你要名节,难道本王就不要的?那日你冻得往我怀里钻,你莫不是忘了?”太叔瑱蹙起眉头说道。
谢婉瑜瞪大了眼睛,急忙伸出手堵住了他的嘴。
一双眉眼也随即露出她最凶狠的表情,“你若再胡乱说话,我管你什么身份,也定不会让你好过!”
许是当家太久了,练就了她说一不二的性子,如今听他这么说,当即就语出惊人。
半晌,谢婉瑜才收回手,然后颔首说道,“是臣妇失礼了。”
“本王从出生到至今,你还是第一个威胁本王的人。”太叔瑱不禁觉得行为端庄举止有度的谢婉瑜还有让人不为人知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