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宜被救之后,有了心理阴影,格外的依赖他。
他也没再提过各自冷静几天的事。
面对楚思宜,他更多的是无奈,是弥补,是纵容。
从没有过像今日一般,密密麻麻的闷痛,深深扎根在心里。
傅铮在楼梯上停下来,拿出手机,拨通了杨特助的电话。
“杨特助。”
“傅总,有什么事您说?”杨特助以为是傅铮有关今晚合作的问题忘了嘱咐。
“财经频道不是一直想约我做一个专访?你转告他们,我答应了。”
“什么?”杨特助以为自己幻听了。
傅铮一向不喜欢媒体窥探他的隐私,除了在公开场合发表演讲流传出来的视频画面,他从不接受任何采访,没有社交平台账号,也极少出现在公众面前。
“傅总,您真的想清楚了?”杨特助心里门清,傅总这是心疼温总监,打算亲自澄清了。
“嗯,你去联系他们,协调好时间和问题。”
“是。”
……
周六上午,傅铮和温凉去了老宅。
“叔叔!婶婶!”
四岁的傅睿蹦蹦跳跳地从客厅里出来迎接他们。
“睿儿来的真早!”
温凉牵住他的手,往客厅里走。
傅睿认真的说,“叔叔,婶婶,我爸爸说要带我去爬山,你们要一起去吗?”
傅越说的爬山,应当是指扫墓。
傅家在郊区的山头有一片墓园,傅嵘夫妻两个就葬在里面。
那是傅越的亲生父母,每年的今日他都会上山扫墓。
傅铮也会去,哪怕他根本不记得父亲的模样。
去年的时候傅睿太小,扫墓的时候便没让他跟着。
“去,叔叔婶婶也去。”温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