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郑司机面色无措地看了池菱一眼,还是老老实实道:“我没看见飞车党,我赶到的时候就看见老夫人躺在地上,少夫人的身边倒都是老夫人要买的花......”
“那这不就是池菱说谎吗!”
宋深当机立断,冷嘲热讽道:“什么飞车党,什么努力保护,池菱,我看你是当时故意和老夫人作对抢花,所以才将老夫人气得病发了吧?”
“真的是这样吗?”权爷爷沉黑着脸,因为老郑跟他已经几十年,所以他知道他绝对是看见什么说什么的:“小菱,我和你奶奶对你这么好,你有什么仇恨不能和我们好好谈,非要这么做啊?”
“我,我没......啪!”池菱想要解释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就在这时,一个重重的巴掌,已经狠狠落在了她的脸上。
权修昀冰冷阴翳地看着她,打完人后的神情还带着浓烈的杀意:“你还有脸继续为自己狡辩,人证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池菱,等我奶奶从急救室里出来,我会慢慢和你算这笔总账!”
池菱被打偏了头,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力道太大了,尤其是带着恨意的情况下,池菱只觉得自己原本便发沉的脑袋,有一瞬间仿佛都丧失了所有的知觉和所有的思考能力。
更糟的是,当足以叫人崩溃的痛传递到神经时,池菱才发现她的耳朵也被连带着打到,现在一阵阵地发闷。
恍惚中,她想起了上一世在权修昀和关新月的求婚仪式上,自己被活活打死的场景。
池菱真的害怕,一般被人冤枉的人都应该生气,可她此时只觉得恐惧,恨不得当场抱着头蜷成一小团。
但她这样的表现落在一些人眼中,却仿佛成了她认罪的铁证。
宋深看见池菱被教训,简直都开心死了:“我就说你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怎么可能会做什么好事!还好我戳破了你的谎言,不然我们家权总被你骗的都要感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