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
张二郎低声道,“贺老六买的宅子铺子其实不是给他自已买的!”
说着,顿了顿,“而是给御前小王公公代买的月初小王公公的亲戚从南京来了北京就安置在贺老六所购买的宅子里”
“南京那边的兄弟们来信儿,小王公公家在南京的产业,都处理掉了”
忽然,何广义哼了一声。
张儿郎再次顿了顿,“小王公公家眷来京到现在,他倒是没回去过也没派人送过东西,贺老六给置了宅院之后也没往那边去过倒是”
“倒是曹国公府上的人,给小王公公家人送了米粮家具之类的”
“贺老六一次没往那边去过?”何广义忽然停步,皱眉问道。
张儿郎再三确认,开口道,“卑职所查,没有!”
“那就更别说和王家人见面了!”何广义皱眉,缓缓前行,心中暗道,“呵呵,没事!现在不见早晚要见。只要你和小王公公打连连,呵呵见面还不是早早晚晚的事儿!”
“呵,身为东宫舍人,却暗地里和御前的太监私下里好的穿一条裤子,你帮我,我帮你你是要上天呀?”
“还有,以前你就痴心妄想要娶人家王总管的外甥女”
“现在王家落魄了你抖起来了!”
“呵呵,不旧情复燃??”
“没事,就算你不复燃,我也给你弄个满城风雨”
“都堂,您看以后?”张二郎的话,打断了何广义心中所想。
“继续盯着”
何广义低声道,“尤其是他跟小王公公来往的这方面,盯死了!”
“是!”
“哼,乌鸦就是乌鸦”
何广义又心中暗道,“不长记性!”
“国公”
贺平安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李景隆一动不动,眼皮都没抬一下。
“伯父”
李景隆这才好似才看到了他,“来了,过来坐!”
贺平安缓缓上前,就坐在刚才何广义坐的位子上。
“刚才你在外边跟他说话,我在这都看见了”
李景隆笑了笑,斜靠着太师椅,“你呀,还是太嫩!”
“跟他说那么多做什么?就当是面熟之人点头之交”
“那是个小心眼的人,你说的越多他越不高兴!看你过的越好,他越难受!他心里呀,肯定正憋着什么事要害你呢”
说着,李景隆看向贺平安,“才刚吃了那么多年的苦,现在还是摇尾巴的时候。继续低调做人踏实做事,很多事呀水到渠成!”
贺平安明白这句水到渠成的意思!
他现在是东宫太子身边的人,哪怕不得太子爷器重,他只要熬资历熬到了,将来都势必大有可为。
“您教训的是!”
贺平安低声的说了一句,然后停顿片刻,“您是没见着,刚才晚辈说公务在身的时候,他那张脸上的表情!”
“呵呵!”李景隆也跟着笑笑,“他若是不知好歹,顺口问你什么公务呢?”
“那就别怪晚辈不给他面子了!”贺平安又道,“直接告诉他,奉太子爷之命公务在身,对他这个锦衣卫指挥使,就是无可奉告他算干嘛的!”
“哈哈哈!”
李景隆笑笑,“你们年轻人呀,就是争这口气!”
贺平安却没笑,“伯父刚才他话里话外也点了,他还知道了我在前门后街那边买宅子买铺子的事儿”说着,顿了顿,“那他定然知道,这宅子铺子其实都是我帮小王公公置备的”
“知道就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景隆沉吟片刻,“你和小王公公是故交这事万岁爷知道太子爷也知道,你帮他在街面上买房子,不过就是寻常的人情往来罢了”
“再者说,买那些房子宅子用的,都是老王当初留下的钱,还有王家把南京产业处理掉的钱,不犯忌讳!”
“而且”
李景隆顿了顿,“皇上,喜欢有人情味的人你这么做,是有人情味!”
“晚辈是怕,将来何广义用这事做文章!”
贺平安沉声道
,“晚辈是从锦衣卫出来的,最是了解他们的手段,说不定”
“让他做!他不做都不行!”
李景隆忽然打断贺平安,低声道,“而且,你最好是引着他,让他把文章做得越大越好,满城风雨朝堂皆知才好呢!”
说着,冷笑道,“哼,到时候,我看他还怎么收场?公器私用?公报私仇?呵呵呵滥用权责无事生非,陷害朝臣”
“到时候,就是痛打落水狗的时候!”
忽的,贺平安背后狠狠的打了个寒颤。
他瞄了一眼李景隆,又赶紧垂下眼帘。
眼前这个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伯父,其实暗地里可怕的骇人。
任何人在他的心中,都是信手拈来的棋子。
“不过你现在还是要稳稳当当的当你的小可怜”
李景隆闭着眼,笑道,“人畜无害哈哈!”
说着,忽然拍下额头,“看我,净说这些了!太子爷让你过来,有话给我?”
“是!”贺平安起身,肃容道,“刚送进宫的消息承恩侯夫人这几天不大好,恐怕”
“啊?”
李景隆呆住,“这最近这怎么了这是?小侯爷也不在家这”
说着,又忙道,“你回去禀告太子爷,说我知道了!承恩侯那边,我自会去支应”
随即又喃喃自语道,“这个冬天不好熬呀!”
(兄弟们,今儿卡文了,不是每天文思如尿崩的时候了。有几条线儿弄不明白了,心里有东西就是写不出来很无耻的再次老赖一张,大家随便骂,别打脸就行对不住骚瑞骚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