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软软绞着手指，“医院里，年轻的医生什么都不会，姚姐姐看上去太年轻了，妈妈说那些话没有恶意。”

裴滢滢大叫：“不准叫我的妈妈！”

路软软瑟缩了一下脖子，将自己缩成一团，看着就楚楚可怜，引得银清言心疼极了。

不过几年没有在滢滢身边相处，滢滢的脾气变得这么差？明明以前，是个多听话的小姑娘啊，她现在都有点不认识眼前的女儿。

疾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吗？

“姚姐姐，如果妈妈说错了，看在我的道歉下，不要对妈妈生气。”

说完后，她看了一眼裴滢滢，跟受惊的小白兔的一样躲在银清言的背后，两只手揪着她的衣角，依赖感满满。

裴寂宸不接受，“妈，爸从小教我要敢作敢当，勇于承认错误，月月是我的女朋友，无论如何你都不该说那些话，我需要的是你的道歉。”

裴滢滢抹了把眼泪，替月姐姐讨回公道，附和：“对，那个路软软算什么？！月姐姐的医术很好，你没有了解就说那些伤人的话，是该道歉。”

见两人都在维护姚溪月，裴墨的眼神闪了闪，看来这个女人在两兄妹的心中很有分量。

“清言，你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就给孩子们服个软吧。”

银清言哽住，要是对两个孩子道歉，她随口就说出来了，重要的是，那个姚溪月是外人，更是儿子的女朋友，她拉不下面子去道歉。

“软软已经道歉了，你就借坡下驴别再计较了啊。”

别扭了半天，她还是说了一句话缓和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