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针扎的痛密密麻麻的,却不是痛到底,犹如许多只蚂蚁啮咬,在皮肤表层留下了一阵阵痛。
“不要扎了,啊啊啊。”
珍妮想要站起来逃跑,只是身上的痛一阵痛过一阵,她挣扎着趴在地上往前爬,单手抓着地板的手指泛白。
“你会想到有一天会被这样对待吗?”
姚溪月的手极稳,一只手捏着三根针,双手齐上,扎得珍妮哭天喊地。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
“从你想着报复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不会放过你了。我小气地很,有人招惹了我,我就一定会报仇。”
珍妮的一只手昨天是被姚溪月给废掉了的,只是她受伤了也没有忘记享受,此刻趴在地上想要逃跑,只有一只手能够用力。
她曲起双腿,试图用腿来挡住姚溪月的进攻。
“不要,不要,啊啊,好痛。”
“这就受不住了?你昨天叫了四个人去伤害爱莉丝。”
说起这件事时,她的眼睛里满是冰霜。
“这才刚开始。”
女人的声音就像是催命符一样,直击在珍妮的灵魂上。
一想到她还要遭受到不知道是什么的折磨,她就头皮发麻,哭嚎的声音更为尖利。
裴寂宸蹙眉,“月月,有点吵。”
“OK,我懂了。”
姚溪月拔了根头发穿在针上,“我针法挺好的,给你表演一个缝针。”
缝的是什么地方?当然是发出噪音的嘴巴。
珍妮哭嚎的声音一顿,像是被谁掐住了脖子,张大着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