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雁一点避开的意思都没有，“姚医生，刚刚黄主任叫你有什么事情啊？”

难道是晋升主治医生的名额确定了吗？有她那封举报信在，名额应该是杨易的吧？在叫姚溪月之前，杨易也被黄主任叫了出去，进来的时候，满脸喜色，一看就是知道了好消息。

晋升主治医生的事情板上钉钉。

她来问姚溪月，就是为了看她破防的模样，装啊，接着装啊，不是很牛吗？知道自己没有晋升成功会不会哭？

她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姚溪月的面部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

“黄主任找我有事要说，至于是什么事情，过段时间方医生就知道了。”

姚溪月去拿桌上的本子，“方医生有空看我，不如趁这个时间多钻研钻研病人的情况，我先去查房了，回见。”

方雁恨恨地咬着牙，问杨易：“杨医生，刚刚黄主任叫你出去是为了主治医生晋升名额的事情吧？黄主任说了是你吗？”

黄主任没有跟杨易说有三个名额的事情，他沉浸在要升职的喜悦中，“是，黄主任说是我。”

方雁看着姚溪月的背影啐了一口，装什么啊，还以为自己也晋升成功了是吧？还不是跟她一样，要不是有秦老在帮姚溪月走后门，她会有这么好的资源吗？

还想刚来就抢走晋升主治医生的名额，不可能！果然院长办公室的效率还是有的，收到举报信后会及时处理。

她得意地想着，拿上本子跟在姚溪月身后去查房，就是没有看到姚溪月破防的神情有点可惜，但姚溪月向来都是那副神情，她都看习惯了。

她会不会找个地方偷偷地哭？她来了精神，趁着查房的便利，找着姚溪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