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峥皱眉。
“直说无妨,她不在这里。”
权聿这才放心,“那个人嘴硬的很,昨晚你审问了大半夜他咬牙没招,今早我去又审了半天。”
“他可狂了,直接说人被他们弄死了。”
“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权聿回忆了一下,“说是二十六年前,但是我们问怎么死的,尸体在哪儿他不肯说。”
闻言,墨寒峥默了默,半响才开口。
“这件事暂时保密,他不肯说说明这里面可能有猫腻,继续调查。”
“好。”
说完昨晚的事情,权聿又跟他说了关于邢柔的调查结果。
“之前没往她身上怀疑,上次你说了之后,我派人去调查了每次事情发生前邢柔的行动轨迹,确实有点可疑。”
墨寒峥黑眸危险的眯起。
“有没有确凿的证据。”
“暂时没有,虽然之前每次事发之前她都曾出现过,但这不能说明跟她有关。”
“还是缺少实质性的证据。”
一旁,薄行突然问道,“关于七年前的车祸,我听余欢说过,她说在监狱里郁星染告诉她当时事发车上有行车记录仪。”
权聿回道。
“但是调查的资料上写着郁彤当初的笔录是当天行车记录仪坏了,还没来得及换新的。”
“当年的肇事车也找到了,上面确实没有行车记录仪。”
“这是个疑点。”
墨寒峥面容冷沉。
“不排除当年郁彤将行车记录仪销毁,但我个人更倾向于她将这行车记录仪藏起来了。”
权聿不解的问,“藏起来?这玩意儿留着不就是个隐患?”
闻言,薄行邪肆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