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边才发现,晏晏没醒。
估计刚才再说梦话,郁星染强忍住想将孩子抱紧怀里的冲动。
怕他又要来,她赶紧闭目假寐。
男女这种事,在她卖给他的第一天就知道避免不了,可真来临时她承认她怂了。
没多久,她眼皮沉沉陷入熟睡。
一直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男人起身,他走到床边打开床头灯,凝眸看向床上的一大一小两张脸。
郁彤是墨斯晏生母这件事他一直抱有怀疑。
不光是墨斯晏对郁彤不冷不淡的态度,还有两人丝毫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此刻,郁星染跟墨斯晏在五官方面有一丝相似。
还有郁星染小腹上那道伤疤。
他印象中小时候,母亲剖宫产生完墨澄星后,护士来给母亲护理伤口,那道剖宫产的伤口跟郁星染小腹上的疤痕很相似。
他起身去了露台。
薄唇间咬着未点燃的香烟,给陈州拨去一通电话。
“立刻去查当时郁星染在监狱里做过什么手术。”
“是,九爷。”
他眉头一压,又吩咐了一句,“把郁彤当年怀孕和生产时所有报告全都打印一份明天给我。”
陈州领命。
第二天,她醒来时已经不见墨寒峥和晏晏的身影。
刚洗漱完,接到程嘉鹿打来的电话。
“宝子,你给我的地址我让人去查了,说现在压根就没这个地方,差不多二十年前这个地方就已经拆迁被收购,现在是一片工厂,”
闻言,郁星染脸色一白,心凉了半截。
“有没有一个叫戚籁得的人?”
程嘉鹿小心翼翼的说道,“没有。”
“......”
挂断电话,郁星染深呼吸,眼神瞬间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