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蛰回头,幽幽乜着他,“阿焕,这种小事,对你而言不算什么吧。你一定能处理得很好。”
威压,逼仄,阴寒的语气,连反问都没有,是赤裸裸的命令。
黎焕喉间一阵干涩,鞠躬:
“请先生放心。”
沈惊蛰又恢复往日笑容:“对了,今晚宴会上,嚼唐小姐舌头的那两个人,你处理了吗?”
慕雪柔猛地一愕。
从不会做无用功,理会无关紧要之人的先生,竟然只因有人讲了几句唐俏儿的闲话,就对他们动了杀心!
难道,先生,是真的对唐俏儿动心了?!
黎焕:“手底下的人去做了,伪装的意外,查不出来。”
沈惊蛰略微点头,笑意不达眼底:
“也好,那样的人,本也不值得我身边的人亲自动手。”当晚,唐俏儿住在了盛京KS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她没回自己的别墅,说白了,她还是没从和沈惊觉的分手中缓过来,仍怕回到原来的房子,触景生情,勾起无限伤心事。
对付了一宿,第二天唐俏儿被敲门声唤醒。
她起身裹上睡袍,走过去打开门,是林溯送来了一整套的登山装备,里里外外都是新的。
唐俏儿笑眸一弯,“阿溯,辛苦你了。”
“大小姐,今天这么冷,您还要去登山吗?”林溯走进客厅,将装备规规矩矩放在沙发上,仍然有些担忧。
“冷没关系,天气好就够了。”
唐俏儿望向阳光明媚的窗外,想到今天可以和惊觉一起爬山,甜蜜愉悦的笑容溢满美眸,藏都藏不住。
她还是爱他。
无可救药地爱他。
说她犯贱也好,究极恋爱脑也罢,爱就是爱,拦不住的。
铁了心,分开,不再见,只是她认命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