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看到他们现在的工作状态，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陶阳之前说过，沈伯砚贷款开的公司，背了一身的债，其他人都跑了，但他们两个却留了下来。

他们完全可以也跟着跑的，可是并没有跑。

这就从侧面说明了，孙淼和陶阳人品不错，而他们愿意留下来，就证明沈伯砚人品也不错。

虽然目前她还没看出来沈伯砚是个什么人品。

秦策听她分析的头头是道，倒也没再继续打击她的积极性。

“我听你说，他们现在还在干外包的活？”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之前肖琳找过我，说她要做个什么APP，你可以问问她。”

乔星愣了一下，“她不是找你的吗？”

秦策道：“没人给她做那种小程序，我叫她回来了再说，等她回来了你问问她，你们不接我就把她推给别人了。”

乔星狐疑地看了他片刻，“你不会是为了给我介绍业务，故意这么说的吧？”

“最多二十万的东西，我有必要吗？”秦策说着说着不太乐意了，“你怎么老防着我，就算我给你介绍业务，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乔星没法和他说，也不好意思说。

她想要的，不是被他拉着走，而是想追逐他的脚步，虽然不太可能追得上，但至少，能和他缩短一点距离是一点吧。

“觉得什么？”秦策追问着不放。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