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声将视线移到陆竟池脸上,嘴角的笑多了几分嘲讽的意味,“什么两次,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陆竟池眯了眯眼,周身的气息,忽然降低了许多。
站在一旁的江澜也察觉到温度降低了。
裴卿声见他不说话,微微一笑,“装疯卖傻。”
“是不是只要不去查,假装不知道,就可以当做没发生了?”
说完,他撇下两人往陵园走了进去,“论逃避,还是你陆竟池有一套。”
江澜听得云里雾里,她注视着裴卿声离开的背影,又不解地看了眼陆竟池。
她比划道:他是在说我吗?
“没有说你。”陆竟池收起了脸上情绪,拿出纸巾擦了擦她嘴角的唾液,“别多想。”
江澜点点头,刚吐完,嘴里全是苦的。
陆竟池替她擦完嘴角,递给她一瓶水。
江澜接过来喝了两口,陆竟池便带着她跟了进去。
这个陵园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而且里面没有多少墓碑,到处都是杂草,沿着水泥路走了好久才看到零星的几座墓碑。
还未走近,便能看到裴卿声站在其中一座墓碑前。
天上没有太阳,他站在乌云地下,周围的野草衬的他身上的唐装格外的深沉。
周遭的气氛有些阴森,她下意识的攥紧了陆竟池的手指,感受到男人掌心传来的温度,她心里才稍微踏实了几分。
反正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就能安心。
来到裴卿声身边的时候,江澜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墓碑。
墓碑上是女人的照片,女人有一头卷发,穿着旗袍,嘴角带着温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