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解释道:“好像有近五百万元的销售额,具体的数量我记不真切了,事实上那家茶叶铺都是晓萌在负责。”
陈海芸的脉搏,瞬间咚咚咚的变快很多。假若说方才那下,还能够用有些模糊来推脱,而这一次呢,该如何解释?
陈海芸接着问道:“你方才所说是近五百万元的销售额,你确定没有看多了几个零?”
李瑞解释道:“自然没有看错。”茶叶铺的具体经营状况,顾晓萌都会以彩信的形式发送到他的手机上面。起初的时候李瑞还会打开仔细查阅一番,可之后也就不再细细察看了。毕竟岑晓的库存摆在这里,待售罄之后按单价计算便可。
陈海芸接着问道:“这么一说,晓萌说的每斤两万四的价格也属实?”
“当然属实。”
陈海芸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湍急了,突然怒目切齿道:“这个遭老兔子,那一天居然喝了两万四!”
说罢,陈海芸就气势汹汹的往着耕地那边走着。
李瑞无可奈何,这一架势应当是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事实上,顾斌按对于茶道并没有很深的研究,甚至算不上了解,关于茶叶品质的好坏,他也分辨不出来。
李瑞专门给他们留下的岑晓,二人基本上都不会去泡制,唯有新年的时候家里来宾客,方才会泡上几泡。
由于对岑晓的售价和珍惜程度不太清楚,因此泡制的时候也是很随意的从茶叶罐中选取,如此一来,每一天都能泡掉约一斤的茶叶。
以前陈海芸还认为不碍事,无非就是些茶叶,又不是什么价值昂贵的东西,放在那里时间长不喝也就坏了,还不妨拿出来跟别人一起分享。
此时她相当懊恼,每公斤两万四的茶叶啊,给那些喂不熟的狼崽子们泡喝,简直亏到姥姥家了。
不一会儿,这一行人就来耕地周围,正听见顾斌按跟人起了争执。
跟他起争执的也是包集镇的镇民,一旁还有几位拉偏架的。顾斌按身单力薄的,怎么可能会使那些人的对手,着急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陈海芸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走了过去,叫嚷道:“你们在做什么,欺压咱家老顾一个人?”